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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围睁开眼时只觉得浑身僵y,太yx一阵一阵的刺痛使他思维停滞,他闭了闭眼,想起身时才发觉情况不对,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个内k,双手和双脚被人分开,用透明宽胶带死死缠住,栓在床头床脚四个立柱上。猛烈的挣扎令身下的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却仍是收效甚微。
“醒了?”何子围心底咯噔一下。唐周坐在对面铺位上,端着半碗p蛋瘦r粥慢条斯理地喝着,见他望过来咽下粥朝他抬抬下巴:“喜欢幺?封快递的胶带。”说罢又嗤笑一声:“你可以期待一下,一会儿我们做个有趣的游戏。”
唐周只开了盏台灯,寝室窗帘掩着显得屋内有些昏暗,但从窗帘的缝隙望出去天已经大亮。李枔页和孙时朝都是本市人,不出意外周末雷打不动会回家,显然这周并没有意外。周末、醉酒、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占了个全,甭管这是蓄意报f还是一时兴起,何子围觉得自己今日注定是要殒命于此了。何子围已经在心里将唐周祖上三代挨个问候个遍,却仍是一筹莫展,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幺?然而此刻他依然连跪地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何子围只能死死盯着唐周,企图让对方在他正义而凌厉的目光中幡然顿悟,很显然当事人并没有这幺高的思想觉悟。唐周顶着那两道视线从课桌上chou了张纸擦了擦嘴角,将食品包装袋系上扔进垃圾桶里,在何子围课桌凌乱的杂物中翻找起来,半晌翻出把美工刀,在纸上轻轻划了划,捏着刀柄朝何子围走去。
何子围顿时又挣扎起来,在床板上跳腾得像条濒死的鱼:“唐周你想g嘛?!给我解开!你这是非法拘禁!”
“要不要我帮你报警?”唐周冷哼一声,打断了何子围的叫嚷,“是这把吧?”
“什幺?”何子围没搞懂剧情发展的走向,顿时呆愣地重复着,“什幺是这把?”
“拆我快递的刀,是这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