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是你生日。”何毅元皮笑肉不笑的端着两杯红酒走到项也跟前，伸手等着项也接过他手里的红酒。项也看着周遭古色古香的装饰风格，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屑，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红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并没有打算接过他酒杯的打算：“有话就说。”

“哥还是这样。”何毅元尴尬的耸了耸肩，把酒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端着一杯酒坐在了他对面，他抬手致敬：“哥我敬您，生日快乐。”

项也对于他的把戏早已习以为常，在他脑海里，何毅元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毫无印象，只有他背叛自己拿着自己送给他的军刀挖掉自己双眼割断自己筋脉的嗜血冷漠面孔，项也不悦的皱皱眉：“我没那么多时间。”

何毅元顿了顿，看着男人不耐烦的样子，放下酒杯，扯开自己的衣领。有些白暂的肌肤上有着一道从锁骨到腹部的疤痕，上面缝针的一针一针的轨迹还在。疤痕上有些泛红，看起来刚刚恢复了没多久：“哥，这是你给我的。”

“你应得的。”男人依旧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因为他当初所受的痛苦而有半点同情心。

“呵呵，没错。是我应得的。可我想要个真相，大哥不在了，二哥，我求你，给我个真相。”何毅元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淡红色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脆弱和疑惑。

“没有真相。”项也知道，何毅元还在为他自己父母的事情而感到疑惑，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莫凡告诉他的和自己告诉他的完全是两码事，所以他疑惑他诧异，再加上自己的寡言少语，他更加相信莫凡所说，所以他背叛他。

“哥！我求你....”

“事情都没有真相，你所认为的才是真相。”项也淡淡的看着眼前还是个孩子的年轻男人，他其实只是个孩子，一个只能差不多分清是非的孩子，他需要有人引导，引导成为一个男人，但这个人，绝不会再是他。

“哥，莫凡还活着，他一直在项豪手下做事。”

黑发男人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