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摸着手机，犹豫了一下，却把手机收了起来。

司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车在一间大型仓库前停了下来，进去之后，到处都是处理好的r类食材，这是一间r制品仓库。

走过一p悬挂的宰割、处理g净的r猪丛林，凌瑞东见到了今天的主角。

简直是标准港p黑道情节，冷鲜r仓库，成排的墨镜西f魁梧小弟。唯一坐着的那位，穿着一身黑se的唐装，没有墨镜，没有大链子，没有嘎嘎作响的核桃，普普通通的一个身材还很结实的中年人。

但凌瑞东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卫凯的父亲。

因为他分明就是卫凯再老上二十岁的样子，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唇，眼神斜睨时，一样的锐利，甚至连眼神里的戾气，都那么相似。

眼前的男人，即使经历半生沧桑，即使如今身份显赫，即使岁月的打磨让他的眼睛如珠玉内敛，那眼中的戾气也只是蛰伏，未曾消散，这是他和卫凯最相似的地方。

凌瑞东心中忽有所悟，卫凯眼里的戾气，是被自己抹平的，而卫凯的父亲，却没有人来安抚。

也许曾经有过，但最终那个人没有抹平他的戾气，就先一步离开了。

凌瑞东也深深明白了为什么他对卫凯这个儿子更加执着，因为卫凯和他更像。卫歌不仅相貌上不够相似，气质上更是差很多，卫歌只有乖张，没有戾气，远不如卫凯更像眼前的男人。

身为父亲，他自然喜欢更像自己的儿子。

“坐。”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简陋的塑料凳子，和他坐的一样。

凌瑞东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卫峰，他有很多身份，很多头衔，关于他的传言与报道有很多，而现在，他出现在凌瑞东面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