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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莹煞白着脸，杏眸里有泪在打转，她心酸又不甘地看着黑曜，泣声问着：“黑曜，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了这个贱人，啊！”

音落，黑曜狠狠一巴掌落在凤莹挂着泪，显得楚楚可怜的脸上。

“再骂贱人，我不会再客气！”黑曜的声音冷冽得让所有人都浑身打颤。

凤莹捂住被打的脸，泪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黑曜，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呀，竟然这样对她。

她有错吗？她爱他有错吗？为什么她爱了十几年，连他一句温和的话都得不到？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这十几年来，她对他的情，对他的好，就无法把他的心捂热？如果说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为什么龙雪轻易就把他的心捂热了？

“说，哪只手想打龙雪！”黑曜无视凤莹的楚楚可怜，依旧无情地质问着。

龙雪在一旁看得在心里直叹气，她不怨凤莹，反而同情凤莹。虽说凤莹蛮横无理，可她爱黑曜却是她的自由，爱一个人是无罪的。只是凤莹爱错了人，像黑曜这种男人，爱上了，注定要受伤。

想到自己，龙雪再一次感叹自己的得天独厚，她何德何能，能融化这个恶魔的心。

凤莹泪如雨下，心痛如绞，黑曜无情的质问，就像一把刀那般，一刀刀地剜割着她的心。她被父亲宠在了手心上，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谁都要让她三分，都得怕她三分，她爱黑曜，就以为自己一定会嫁给黑曜，一定能成为黑曜的妻子……

“说！”

耳边还在回荡着黑曜无情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