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齐运开车进到一处废弃厂房，他将车子随意停在门口，进入黑灯瞎火的厂房大门里。

不一会，就有人走过来，帮他把车子开到后头的停车场里。

齐运按掉不停催促他的电话，进到破旧的电梯里，能运行楼层只有地下室。

电梯门一打开，不同于废弃厂的破旧颓败，地下室灯光通明、华丽喧闹，一桌桌的麻将桌、牌桌，上头坐满一掷千金的豪气客户，舞台上有几个美女，身着性感暴露的紧身衣裙，正在火辣热舞。

无论来几次，齐运都觉得这地方瞎眼睛，太掉档次了，像是暴发户的审美喜好。

他没进到人声鼎沸的打牌区，而是进到员工通道里，推开一间休息室的门。

“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又要放我鸽子了。”里头的男人坐在实木椅上，正在泡茶。

不过他的茶几上摆的不是泡茶的木盘，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裸女，被他用温水冲淋胸口，发出嘤咛嗯啊的声音。

“我新买的茶宠，怎么样，邀你前来鉴赏。”男人用茶壶的底座磨蹭着女人的乳首，惹得她娇嗔呻吟。

齐运一副兴致缺缺的态度，坐在他对面的实木椅上。“找我来干嘛？”

“一会儿就好，等我下。”男人拿着茶杓，掰开女人的双腿，在她湿穴里挖出被浸湿的茶叶，他挖得小心翼翼又仔细，却把女人折腾得直摆动呻吟。

齐运脸上带着「这狗东西行事真是没眼看了」，可是目光却盯着对方的动作不放。

他不是对这女人感兴趣，是对男人折腾女人的手段，感到新奇。

“喜欢吗？我把她送给你。”男人掏完后，还用手指进入搜刮漏网之鱼，把女人刺激得吟声连连。

“不用。”齐运不找来路不明的女人替他干活，就算是大舅子送的，他也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