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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玉房秘术(清水)

天色渐亮,太阳透过纱窗,没什麽威力地映入房内。

阿秋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一双手臂环绕着,冰蚕丝制造的凉被轻轻地盖在两人身上,来带的微许寒凉很轻易地就被那双手臂隔绝在外,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暖让她有一种正在被呵护的感觉。

她有些恍惚,自娘亲死後,她就不曾与人共枕,更不曾被人以这样保护的姿态护在怀里。

她侧过脸打量身边的这个男人,沈睡中的他收起了挂在脸上的温煦笑容,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被什麽烦心事困扰。

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连声音里面都是满满的笑意,可现在……

阿秋正在发呆,没有发现独孤也睁开了眼睛。

“你在想什麽?”他忽然问,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性感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来一阵莫名的震颤。

“没……”她微微推开他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拉过去,顿时因为重心不稳而跌倒在他身上。

“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他固执地追问,因为睁开眼时看见的一幕而耿耿於怀。

缠绵一夜,醒来却看见一张愁情满怀的脸,他能不介意吗?

“公子有烦心事?”阿秋问。

“嗯?”他没明白。

“公子睡着的时候,”阿秋伸手轻抚他的眉头,“这里是皱起来的。”

他一怔,忽然将她翻身压住,劈头盖脸就是一次深吻,然後埋首於她颈边,闷声道:“会好的。”只要她还在,就会好的。

阿秋不明白,但既然他这麽说,她也就不再追问了。

沈默中,肢体纠缠间,暧昧却不识相地渐渐滋长。

阿秋赫然发现顶在自己双腿间的东西慢慢长大、变硬……

独孤长吸一口气,忽然推开她,离身下床。

“公子!”阿秋自被褥间半撑起身子。

他回头,黑色的被褥间她小脸红润,向来木讷的眼睛有那麽一瞬间闪过光彩。

“公子,昨晚你为什麽不继续要?”阿秋问。昨晚,他们做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但大多数时候是他在挑逗,在满足她,而他自己虽然也有释放,但是并没有得到满足。

独孤勾唇:“来日方长,我不着急。”他追求的不是一时的欢愉,对於他来说只有让她适应了,才能真正得到满足。

“忍太久对身体不好。”阿秋很严肃地说,“之前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如今……”

他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喋喋不休,一阵缠绵後放开气喘吁吁的她:“笨阿秋!”他点点她的额头,“两年的时间我都忍过来了,还差这一时吗?”

话音刚落,他就後悔这麽说了。

果然,阿秋自责地低下头,懊恼地咬住了下唇,那小模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跟和艳楼里面那些姐妹们多学习学习,改天也好好伺候我一回,成了吧?”

他只是开个玩笑,阿秋却眼睛一亮。

“对啊!和艳楼的‘玉房秘术’是扬州一绝,我学了来,说不定就能承受住你了!”她眼睛难得地闪闪发光,“公子你放心,我会好好学的,保管让您‘欲死欲仙’!”这麽一高兴,连平日里在和艳楼听来的话语都用上了。

独孤扶额,再次为她这种莫名的执着而失笑。

真是……太笨了!

☆、秘密武器(算清水麽)

“噗!!咳咳!”优雅迷人的明澜被茶水呛到了。

“你要学玉房秘术?!”本来坐在窗口上装风骚的秋澜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摔一个狗啃泥。

“嗯!”阿秋很严肃地点头。

“为什麽?”秋澜匪夷所思,“难不成独孤九临能力不行?”

“咳咳咳!”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的明澜又被口水呛到了。

秋澜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够了啊,都是在楼里活了十几年的,装什麽纯?你演良家妇女演上瘾了?”

“说什麽呢?”明澜直起身子,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恢复了平日的形象,“我是觉着吧,咱们小阿秋总算是开窍了,知道取悦男人了。”她拉过阿秋的手,语重心长地,“阿秋啊,这男人吧……”

“哎呀,行了!”秋澜性子急,一把推开她,“阿秋啊,事不宜迟,今天你就先到我的房里观摩观摩,放心,我绝不藏私!”她也隐隐猜到了,或许独孤就是那个指派她看着阿秋的幕後大老板,这样的人,她当然要不遗余力地讨好啦!

“你这不着调的又发什麽疯?”明澜扯了她一下,“今儿个是十五,‘那个人’要来的,你舍得让阿秋看?”

秋澜眸子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僵硬,讪讪道:“有什麽舍不得的,不就是个臭男人吗?”

“一边儿去!”明澜推开她,“治病之前哪个大夫不得望闻问切先弄清楚病症的?你可别乱下药!”

秋澜撅着嘴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阿秋,你先说说,你们俩在‘那个’上到底有什麽问题。”

“他太大了,我装不进去。”阿秋很诚实。

两位花容月貌的美女同时静默了。好久,明澜不自在地捋了下鬓角:“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她哽了一下,“独孤公子那话儿到底有多大?”

她们毕竟也算“阅尽千帆”了,什麽大器没见识过,这个,小意思,小意思……

阿秋从记忆中苦苦搜索──每次她都蒙上了眼睛,哪里记得清楚?

终於,她实事求是地放弃了,摇头:“没见过。”

绷着精神紧张地看着她的两个美女同时扑倒──这是什麽答案啊!

“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吗?”秋澜比了比手势。

“有啊,”阿秋木然,“可是有时候他太用力了我就会有擦伤和裂伤,所以最近几次他都没有尽兴。”

“肯定是前戏不够,前戏很重要啊!”明澜叹息。

“不是……”阿秋弱弱地抗议,但是直接被无视了。

“话说你们一共做过几次,记得吗?”秋澜问。

阿秋低头掰手指算起来,然後揪着秀气的眉毛:“好像,七八次……不是,八九次……”再次放弃,沮丧不已,“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算了!”明澜挥挥手,“总之你们还算‘新婚’就对了。”

“失败了这麽多次,”秋澜咕哝,“这独孤公子技术很不行啊。”器大活不好,什麽都是白搭。不过……她偷偷瞄了一眼神色木然的阿秋,暗暗叹气,忽然有些同情独孤九临──怎麽就看上了阿秋这麽个不解风情的呢!

明澜白了她一眼,为她这种不怕死的粗大神经而折服。“这样好了,今晚你到暗房先四处观摩观摩,也不用跟着新来的小妹一起走,免得你尴尬,明天有什麽不懂的再来问我们两个。”对於一个几乎没有什麽经验的人来说,积累经验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观摩学习然後模仿了。

“要不先跟我学吧,楼里的人技术参差不齐的,我怕会把阿秋教坏了!”秋澜担忧。

“不用!”明澜娴静地端起茶碗,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文雅,“一样米养百样人,你怎麽知道独孤公子喜欢什麽程序、什麽体位、什麽把势?跟楼里其他姐妹一样,还是让阿秋先从基本功学起吧。”

阿秋木然的站在一旁,任由这两个人商量着帮自己计划好了一切。

………………

和艳楼作为扬州十佳青楼名胜,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秘密法宝,其中一条就是楼内的密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密道在和艳楼内弯弯曲曲,时而在房与房之间,时而深入地底,有些地方甚至延伸到房顶,当然,在房顶上的密道很矮,必须趴着身子才能挤进去。

这是和艳楼的一大秘密武器,不但可以用来监测客人的情况,督导姐妹的干活质量,还可以用於新进人员的培训──新进的人员可以通过在密道内观摩学习提升技能。当然,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也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并不清楚和艳楼内的密道分部情况。

毕竟,这样的事情让客人知道了,这和艳楼也不用开了。

明澜和秋澜的要求让蓝妈妈很不情愿──这可是她保命的老本啊,平时轻易不放人进去的,就算放进去,也要她在一旁看管着才行,现如今她们却想让她交出所有密道的钥匙让阿秋能自由行走,这怎麽可能?!

可是想想阿秋背後的那个人……老脸抖了抖,落下几两白粉,她还是掏出了所有的钥匙。“姑奶奶唉,你可千万仔细点别叫人发现了。还有啊,别管看见什麽出来後都不要声张,这和艳楼可是我们三代人的心血啊……”

阿秋木着脸:“是。”

秋澜翻白眼:“好啦好啦,蓝妈妈,阿秋是个什麽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安啦安啦……”

蓝妈妈抹抹脸上的老泪:“我这也算是为了独孤公子的‘性福’鞠躬尽瘁了,阿秋,回头你可千万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阿秋继续面无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从明澜和秋澜的指示进入了和艳楼的密道。临进去前,明澜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今儿个你就先在地下密道里听着,明天再上楼看,懂吗?”

阿秋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後,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一个房间底下的密道里,听见上面粗重的喘息夹杂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了……cāo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木然,对於以上某些用词理解无能。

另一个房间,男人粗鲁的咒骂中偶尔响起女子的呻吟。

“你这个欠cāo的yin货,噢……哦!贱人!骚货!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给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阿秋疑惑──喂个饭至於这麽激烈吗?

再换一个房间。

尖细娇弱的女子声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插进去了……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顶到我花心了,天哪,我被玷污了……”

黑线慢慢爬上阿秋的额头──这里是青楼,谁玷污谁啊?

第四个房间,男子的声音。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哦,cāo你!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哦,cāo你!出牝入yin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哦,cāo你!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哦!哦!哦!”

“……”

阿秋纠结了──她虽然识字,可是文采却不行,刚才那一段,完全没听懂啊!

谁来告诉她,这些人到底在说什麽啊!!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xiong前抛弄的丰ru。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体,粗大的yáng具在女子双腿间抽插进出,条条蜜液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

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花园里去啊……”

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你能接受吗?”

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

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

“这个没有试过。”

“这个下次再说!”

“为什麽?”阿秋指着图上的人,“这人看着好快活,我们也试试吧。”

这张春宫图也还是在花园里,春花烂漫,树下置放一张大毯子,上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卧,双脚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双腿间,含着他的欲根上下套弄,双手也没闲着,放在男子xiong前捻捏男子的红豆。男子双颊红润,神情迷离,一副快活模样。

阿秋偏头:“公子有对我做过这个……原来我也可以做啊……”

独孤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将图上两个人的脸切换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欲火在xiong腔里燃烧,但他还是坚持换掉了丝帕。

阿秋现在还不是很懂情欲之美妙销魂,做这种动作快活的只是他,她未必能体验多少,所以,这种事还是等以後再做吧。

见他坚持,阿秋也不能无奈放弃,悻悻然看着他重新换了一条丝帕。

房内丝帐如月,被风撩起一角,里内春意隐然,只见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双腿大张,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麽巨大,往常要容纳进去已经是千辛万苦,如今若是让她自己往里送……想想都觉得害怕。

“试试这样一张吧……”独孤摸摸下巴。

阿秋咬牙点头。

独孤宽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来。”这样总好过让他来掌握全场,那样太容易伤着她了。

“对你不好……”阿秋悄声反对。如果那个时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两人戛然而止,对於男子来说无异於一大酷刑,十分伤身。不过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她现在对独孤也算有点了解了,要是有什麽事必须在伤她和伤他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选择伤害自己。

这也更令她感觉到愧疚──毕竟,为了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难道是“观音坐莲”?!囧哩个囧~阿秋表示鸭梨很大~~

☆、前戏(h)

被褥轻软凉爽,两人顺势往下一滑。独孤覆身压住阿秋,亲了亲她的唇,双手向她xiong前的柔嫩摸去,粗糙的手指头划过她敏感的ru尖,引来一阵轻颤。

“还没有蒙眼睛……”今晚的烛光太亮了,阿秋有些难以适应。

“等一下……”独孤喃喃道,抓住她的双手拉向自己的下身,“你摸摸它……”

阿秋先是有些犹豫,後来想起昨天明澜和秋澜问那话儿有多大自己都不清楚,忽的有些内疚。看过那些春宫图,她才了解原来闺房间女子也是要主动的,而这麽久以来,她都没怎麽摸过那家夥,上次公子要求她摸一摸她居然还拒绝了!

亏她以前老觉得只要往那一躺就算完事了,确实太不尽责了。

於是,这一次她乖顺地任由他拉开亵裤,将她的手放进去。

“握住它……”独孤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她。

阿秋有些僵硬的手慢慢收拢,然後忽的哽了一下──这麽大?!感觉自己的麽指和其它手指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呢……

但是那触感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像裹了一层丝绒的!面杖,摸起来滑溜溜的。她好奇地顺着那话儿上下套弄了一下,换来他一阵抽气。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松开手:“疼吗?”

“不疼……”独孤几乎是在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继续,很舒服……”

阿秋这才又握了上去,刚握住,又松开,眼睛有些瞪圆:“动了……”就在刚才,它忽然弹了几下,之前已经那麽大了,现在居然又涨了一圈,照这样下去,等一下她怎麽可能容纳进去?

“阿秋不怕……”独孤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哄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我很舒服啊……”

阿秋听话地重新握住那难以掌控的物什,套弄了几下发现实在难以把握,干脆两只手一起握住,终於将它圈住,上下抚弄。

独孤发出细细的呻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手下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挺,阿秋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独孤睁开眼睛:“怎麽了?”

阿秋看着他的脸,眯起眼睛笑了笑:“公子真好看。”

刚才他那一副迷醉的表情很是诱人,两颊泛起的红晕,皮肤细腻雪白,白里透红的样子让人恨不能啃上一口。

独孤得意了:“真的?”这是她第二次夸他了吧?距离上一次夸他声音好听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这丫头,夸人的话都不怎麽华丽,但他听着怎麽就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呢?

“嗯。”阿秋的手有些累了,顿了一顿。

“累了?”他拿出她的手,赞赏地亲了几下。

“现在要放进去了吗?”了解了那家夥的尺寸,阿秋又开始紧张了。

“不着急。”他吻住她,含糊地喃声道:“乖,我先把你下面弄开,等一下你就比较好把我放进去了。”

说着迅速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这下被褥下的两人真的是坦诚相对了。

他一边吮吸她柔软的香舌,一边揉弄着她的椒ru,下身铁杵般的阳物也插进她双腿间摩擦着,不时顶弄一下,换来她的娇喘。

三面受敌,阿秋如何能消受得起?不一会儿已经像一滩水那样软在了他的身上,双眼迷离,情欲初开。

他伸手探了一下,低声闷笑:“真敏感,这麽快就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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